阿黄

我喜欢玛奇玛,就像狗喜欢人

一场梦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大抵意思是说有一群小孩子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疾病,发病之后他们浑身上下的肌肉会渐渐变软,变成液体,然后到骨骼,最后就是全身上下都变成一摊水,然后就死掉了,但是整个过程是没有痛苦的。
疾病的名字叫南山。
然后是情节。
就是一个小姑娘【就是我的视角,所以接下来都用“我”来表示】得了这种病,发病的时候正好和朋友出门逛街,我感觉到浑身一软忍不住蹲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段的感觉非常真实】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把我拉起来强制性带到车上,想把我带走。
我在挣脱禁锢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手臂上被撕下来一块,知道自己得了“南山”,但是不想一辈子被关在治疗室最后仍逃脱不了变成那副恶心样子的结局,所以向自己朋友的方向跑过去。
她们害怕和感觉恶心的表情非常清晰。
我一摸脸感觉到了湿润,摊开手看看,肉色,我开始病变了。
朋友们头也不回有说有笑地走了,留下我呆在原地被带走。
然后就被拉到治疗所。
一进门受到了掌声欢迎,一群脸上手上缠着绷带的家伙很用力地鼓掌,说什么欢迎新人加入。
他们有些已经变了形,少了手脚的也有。
一个拄着拐杖看起来很开朗的男孩子走过来,对我说:“既然发了病,那也就没几个月好过啦,再苦着脸,到时候笑都笑不出来。”
“你再等等,待会儿工作人员就会过来给你缠绷带,防止变形。”
旁边的人聊地似乎很开心,还有两个个子小小的女孩子,嗓音都变了调,估计是已经病变到喉咙了,还在拍着手哼歌。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了好久。
一直到天黑,在我刚刚想加入他们的时候,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缠了绷带的手。
那两个小姑娘被抬上担架,绷带下的脸早已看不清表情。
她们一起唱起了歌。
轻轻柔柔的嗓音,这么悲伤的调子。
大抵是《南山南》
身边的人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悲伤,最年长的还向她们挥了挥手,“再见啦!”
我明白了,这是解脱。

住进研究室很久,久到我的左手失去知觉,还没有任何的研究人员出现,身边的人都见怪不怪。
一个女孩子发现我的茫然,挪过来陪我说话,当她听到我的疑问时,悲伤地笑出声,“其实哪有什么研究室,这里只不过是关押我们一群怪物的牢笼,大家能做到就是混吃等死,顺便让自己死得不要太难看。”
我了然。
趁自己还能动,出去看看吧,看看七月的火球,看看大街上的学生,我对自己说。
实际上这也只是美好的期望而已,我溜出去的时候是夜晚,好在星星很亮。
当我走在回研究室的路上时,有个小胖子在我前面跑过,他很大声地叫喊,可惜我听不清楚。
他停止大喊大叫,继续向前冲。
我想跟在他后面,却发现自己跑不动了。
忽然听见温柔的歌声,依旧是《南山南》,小胖子停下来,又开始哭泣。
兴许是我们研究所里谁家的弟弟吧,我这样想着,乖乖地回了研究室。
回去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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